萧晏泽在一旁漠然看着,转动着手中墨玉佛珠,淡声道:“卢将军,你的人也被打了,你不问问谁打的他们?”
那兵卒何等乖觉,向卢将军跪下道:“将军,属下奉杨都尉之命护送孟小姐来此,窦公子说我们兵马司困住孟左相府邸,属下说我们兵马司是奉圣上旨意护卫孟左相家眷,窦公子就叫他的下人打了属下,说属下不配同他说话。后来窦公子要打孟小姐,属下为了护住孟小姐,又被他的下人打了。”
“你胡说。”窦璘听得出他话里话外都是指向他,头脑一热,扬着手就向他甩了一巴掌,那兵卒脸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卢将军脸色一黑。
萧晏泽轻笑道:“本王当年带兵,若谁敢欺负本王的兵,本王折断他的腿骨给本王的兵认错。带兵的人,若手下受辱,就是自己受辱。”
卢将军沉着脸,压着嗓门说道:“窦公子,本将军的兵,为朝廷效力,是朝廷的人,今日竟被你家奴才羞辱,本将军倒要向长平候请教请教,你们府上的奴才,是何方神圣,朝廷的人也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