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四个阳性,一个阴性!”几乎在同一时间,钱军兴冲冲地来到高福办公室,说,“刚才我让队员鲁会军跟提供给我们标本的南非拉卡实验室联系了一下,在那里找到了一位中国留学生,请那个留学生打听清了情况,你们知道怎么啦?”
曹玉玺早就憋不住了:“钱队,快说到底什么情况?”
“本来就是四个阳性,一个阴性。”钱军说出真情。
“真是在考我们呢!”曹玉玺的脸“噌”地一下涨红了,“这不是存心嘛!”
高福院士笑眯眯地拍拍曹玉玺的肩膀:“息怒。”然后平静地对队友们说,“其实这也很正常。在西方国家,一些人从来就很怀疑我们中国人能做跟他们一样的事,更不相信我们能做超过他们的事。我在跟他们打交道的十几年里,太清楚这一点了。不过我们中国人呢,就是有那么股精神,一股不服气的精神,就是不信邪,不信世界上别人能做到的事,我们做不到。这不,埃博拉病毒在我们中国没有遇见过,但我坚信我们一样能研究出战胜这一病毒的关键点,同时也能在疫情暴发地拯救非洲兄弟姐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