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人还挺好,现在都没和你绝交。”
靳炽川没理会南欢说的这句话,而是看着她的眼睛,问了句其他的,“大学毕业,我用喜欢男人这个借口拖了四年不结婚。现在,我用我不行这个借口,打算再拖上三年。你说我这么拖着,等到三十岁,能娶上老婆吗?”
南欢避不开他的目光,“……能吧。”
靳炽川笑了,终于肯移开视线,“成,你说能就能。”
南欢手一抖,新开的酒洒出好几口。
当晚,吃完烧烤后,南欢没回房间睡觉,而是拎了把椅子,靠墙坐着看月色。
说是看月色,其实整片天都被乌云笼罩,连颗星星都瞧不见。
靳炽川刚开始还喊她回去睡觉,后来听她用了这么烂的借口,也就没再管,自己进屋了,半靠在床头,也没睡,烟一根根抽着,蓄了满屋子的雾。
……
第二天一早。
南欢拎包走了。
靳炽川没去送,他俩在微信上道的别。
他嘱咐她路上注意安全,她说等他回市里,她请他吃饭。
谁都不提昨晚的事,当做没发生过,却又不能真当没发生过,都各自放心里,需要时间缓缓。
南欢回家睡了一觉后,晚上又去了巫山馆。
她先和闻骋碰面,闻骋性格挺开朗,有点八面玲珑的意思,在这里如鱼入水,如鸟飞天,当个酒保哄的一堆年轻女人在他身边转,还有富婆给他砸五万块,就为买一杯他亲手调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