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观察了几天,发现她大概纯属多虑。
谁也不是个傻子啊,不能就随便被个外来户忽悠。
那谣言最终没有发酵起来。
平日胡丰年出诊,胡霁色在家坐镇,依然由络绎不绝的客人上门来找她唠嗑。
这天王婶和朱婶在他们家,先是陪着兰氏在里头坐着,后见胡霁色把客人送走了,又都出来找她。
“你家老屋的事儿听说了吗?”王婶道。
“嗯?什么事啊?”胡霁色一边整理书桌,一边问。
王婶道:“真是猪油闷了心,你那奶奶天天同人去说你爹和你是个奸诈骗钱的,还说里正家那老太太本来不用烧,是你爹看错了。”
胡霁色失笑,道:“她说是就是?我倒是听说了一些,不过懒得搭理他们罢了。”
朱婶叹道:“但凡是做长辈的,就没有不盼着小辈好的。倒少见像她这样的。”
“毕竟隔着血亲呢,看在爷的份儿上我们也不计较就是了”,胡霁色道,“倒是带累两位婶婶跟着担心了。”
王婶连忙道:“哎,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囡,人心都是肉做的,你和你爹为人好,对村里人也好,大伙都是知道的。”
胡霁色笑道:“谁说您不能帮忙呢,我觉得能帮大忙呢。”